媒体监督社会，谁来监督媒体？

    在即将过去的这一年里，医疗界发生了两件让全国医务人员都极其悲痛的事情。头半年的陈仲伟医生被杀和后半年的李宝华医生被杀，让医疗一线的医生都处在一个非常悲伤和焦虑的状态。

我有一个外甥女，今年刚刚录取医科大学，就在李宝华医生被杀后，她给我发来微信说：舅舅，我害怕。我当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于是，我就默默地给她发了个200块的红包。她说：我感觉好过多了。

目前医疗行业现在处在一个非常非常糟糕的时期，这个时期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临床医生安全感的缺乏。安全是人的第一需求，当安全都没有保障的时候，我们哪来的喜事可言？

如果说，这个比较糟糕的时代，是我们注定要度过的，那么我希望这个时代由我们这一代医生承担下来，不要让悲剧再无休止传承下去，不要让暴力砍掉这些孩子的翅膀，不要让屠刀摧毁这些孩子的梦想。

作为医生，我们都记得以下几个名字。

有这样一位丈夫 ：

2016年5月5日，广东省人民医院前口腔科主任陈仲伟在家中遇袭，为了保护妻子，他将妻子推入屋内反锁，自己与歹徒搏斗，身中数十刀。经全力抢救43小时后，宣告不治。 歹徒是一名退伍军人，无业，炒股失败。以自己20多年前安装的烤瓷牙变色为由，要求巨额赔偿，并扬言不赔偿就同归于尽。 陈仲伟报了警，但最终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保护，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有这样一位女儿：

2013年1月19日凌晨，内蒙古包钢医院神经内科主治医师朱玉飞，急诊出诊时被凶手李兴龙残忍杀害，年仅35岁，死状惨不忍睹。 当时那个凶手，在网上购买的时候，被老婆发现，然后和老婆吵了一架，把老婆打骨折，老婆被送往医院，然后，他为了发泄内心的愤怒和不满，到了假的110 ，说有人晕倒，当时的神经内科主治医师朱玉飞出诊，赶到现场的时候，他把门反锁，把其他医生挡在外面，把朱玉飞残忍杀害，开庭的那一天，朱玉飞老母亲抱着女儿的遗像来到法庭。当法官读到女儿被砍菜刀卷刃方才住手，女儿尸体上检见出50余处皮肤裂创时, 母亲眼中流落出揪心的疼痛。她呕吐，晕倒，手中还仅仅抱着女儿的遗像。

有这样一位儿子：

2011年4月23日，哈尔滨医科大学硕士研究生王浩，被凶手里梦南在背后刺破颈动脉死亡，年仅28岁。 王浩根本不认识这个患者，他和这个患者之前没有任何的交集，凶手是去治疗强制性脊柱炎，医生说，因为他有结核病，暂时不能治疗，先去治疗结核，整个沟通的过程，是他的爷爷和医生沟通，他的爷爷和医生沟通的非常顺利，没有发生任何的争执任何的问题，但是，李梦楠主观认为医生在故意的推诿他，于是，他出去购买了水果刀，走到医院，找到了他碰到的第一个医生，在背后刺了一刀，王浩就这样被杀死。

在王浩死后不久，他的父亲接到了一封来自香港的英文信件，这是王浩香港大学博士录取通知书。

最让人气愤的是，王浩死后，某网站做了调查，六千多名参与调查者中，竟然有四千多人对王浩被杀表示高兴。

有这样一位父亲 ：

2013年10月25日，温岭人民医院耳鼻喉科主任医师王云杰，被罪犯连恩青残忍杀害，年仅46岁。被害时，王云杰女儿刚升入高三。 连恩青认为是在医院做的手术的失败，导致了他出现了不舒服的症状，医院给他做了反复多次的解释，并安排他到其他医院做了反复多次的检查，所有的医院，所有的检查，他都不信，他主观就是认定是医院害了他。

王云杰根本不是他的主治医生，不是给他做手术的医生。他就到了医院后，到了耳鼻喉科，把王云杰残忍杀死。

杀人后的连恩青一下成了媒体的宠儿，像明星一般被置于闪光灯下。他的人生事迹被媒体千方百计的发掘。 而死者的妻女，却无人为津。

这样的名单还可以罗列很长，而且，在不断变得更长—— 就在今年，又增加了两位同行。

医生，到底做错了什么？ 

有人说，看病贵，看病难，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就在前不久的时候，我在门诊接诊一个患者，他在美国短期留学，因为时间比较短，所以他没有买美国的保险。他在家里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手上烫了个水泡，然后，他就到了美国的医院看急诊，他等了整整8个小时才见到了医生，然后医生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后，收了他2000美金的医疗费用。

这位朋友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定回国的机票，赶快回到祖国的怀抱，跑到了烧伤最好的专科医院积水潭医院，找到了像我这样的专家级别的大夫，给他做了处理，仅仅只收了几十块钱的处置费。

医疗价格，是美国的几分之一，十几分之一，几十分之一。而我们目前的看病当天就诊，当天看病，当天检查，当天出结果，如果有必要的话，绝大多数机构能做到当天住院。 当然，如果你有点感冒发烧就要做最紧急的专家，那就得另说，我们不能以最紧急专家的公益程度来判定到底是不是看病难。

我有一位美国读书回来的朋友，他对我说，医疗：全世界最优质，最廉价，最便利。

的医疗服务水平绝不落后，事实上给国民提供了远超于国力的医疗保障。公立医院的一线医生，是整个医疗体制里面做出的付出最多，回报最少，待遇最不公平，受到的诬蔑和委屈最多的群体。 医疗，无负于国，无负于民，却有负于医生！

媒体是什么呢？

在很多人心中，媒体是正义的化身。媒体人铁肩担道义，辣手做文章，维护社会的正义。

事实真的是如此吗？媒体真的天生正义吗？不是的，媒体从它诞生那天起，它就是们生意，就是门逐利的工具，是在资本的管控之下，一种为了追逐经营利益而不折手段的工具。

所有学新闻的人都清楚的知道19世纪末美国著名的黄色新闻大战。当时，美国著名报业大亨赫斯特旗下的《纽约新闻报》和普利策旗下的《世界报》，展开了一场著名的黄色新闻大战，他们大量采用极度夸张及捏造情节的手法来渲染新闻，达到耸人听闻，进而扩大销数之目的的新闻报道。

黄色新闻特点：使用大字号煽动性标题；对不甚重要的新闻加以渲染、夸张；捏造访谈记录和新闻报道，采用易于引起歧义的标题和版式；大量采用未经授权或真实性可疑的图片；报道内容流于肤浅；标榜同情“受压迫者”，煽动社会运动；专挑耸人听闻的进行报道，甚至假造骇人的新闻。

如果大家还不能理解的话，那看看这张照片，你就知道看看黄色新闻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就是当年著名的徐州丢肾门，新安晚报的报道和他们微博的报道：肾脏瞬间失踪，徐州警方调查8个月，至今没有结果。

这一切，全部不是事实。我在介入新安这个之前，我曾是对媒体有满满的恶意，但我没有想到，媒体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我去了当时的那个医院，找到了那个当时记者冒充家属到医务处咨询的整个的录像资料，当时那个医务处人员给他做了非常仔细非常详细的解释，但所有的这一切都被这记者删除掉了，他完全编造了整个采访过程，他恶意构陷，误导网民，煽动对医院的仇恨，继而吸引眼球，扩大自己报纸销量。

记者笔下有人命关天，笔下有财产万千，笔下有是非曲直，笔下有毁誉忠奸！那么记者做了什么呢?

徐州丢肾的报纸发出之后，在假新闻的误导之下，整个网民的情绪非常的激烈，要求砍医生，要求炸医院，要求杀医生，这种暴力性的言论此起彼伏。

当时我到徐州，见到了胡波医生的家属，胡波的妻子告诉我，当时新报发出的那天晚上，他们夫妻两个全部睡不着，在卧室里默默流泪。期间他们数次听到婆婆偷偷推门进来，每当听到婆婆的脚步声，他们就赶紧止住哭泣装作睡着。她知道，婆婆也一晚没睡。 第二天一早，婆婆给她们准备好早饭，老人眼眶通红。一家人谁都不说话，作出没事的样子默默吃完早饭，去医院上班。

我们一个省级医院的顶级的专家，就这么被一个无良记者的一篇报道可以给折磨到如此的一种程度。

美国的黄色新闻大战是以这样的代价终结的：1901年，肯塔基州州长哥贝尔遇刺身亡。赫斯特的《新闻报》为造成轰动效果，竟将此案的责任推到麦金莱总统身上，发表了连篇累牍的煽情文章，甚至公然煽动刺杀麦金莱。同年9月，麦金莱总统也遇刺身亡。人们在凶手的口袋里竟然发现了《新闻报》，上面赫然登着这篇公然煽动刺杀总统的文章。一时间，赫斯特和《新闻报》陷入万众唾骂的境地。。从此，这份报纸便臭名昭著。1906年，赫斯特不得不将《新闻报》解散。

我们是不是也一定要付出同样的代价，我们的主管机构才能有决心去整顿这些无良的媒体，去遏制这些黄色新闻的蔓延呢？

黄色新闻产生的根源是什么？权利导致，话语权同样也是权利，，必将导致媒体总体性的道德沦丧，黄色新闻既是媒体道德沦丧的恶果，也是自由市场的必然产物。在市场经济下，，那就必然导致黄色新闻的泛滥。而黄色新闻的泛滥，又将导致极其恶劣的后果。

媒体监督社会，谁来监督媒体呢？

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1997年的白冰冰，当时白冰冰女儿被歹徒绑架，她就报了警，没想到，警察局里竟然有媒体的内线，他们将这个本来应该严格保密的消息，立刻发到报纸上。此后，白冰冰家里每天蹲守着大量的媒体记者，每次警察试图带着白冰冰和绑匪接触的时候，警车的后面跟着一大帮子的媒体。绑匪对警察的举动了如指掌，见勒索无望，将白冰冰女儿残忍的后杀害。

但是这事还没有算完，白冰冰的女儿被后杀害的照片，竟然又被媒体拍到了。媒体在电视上，在报纸上，连篇累牍地对这篇报道进行宣传，他们甚至请出所谓的专家，在电视上眉飞色舞地谈论白冰冰的女儿是如何的被致死，歹徒是采用什么方法将白冰冰女儿致死。为了吸引眼球，为了挣一点钱，道德可以沦丧至此。

而在大陆，2011年的动车，在媒体的不实报道之下，引发针对高铁的抗议浪潮。动车出事之后，现场的急救人员，见路基太软抢救设备难以进入，建议将第一节车头就地掩埋，然后制造一个相对稳固的地基，然后这样抢救的设备才能开进去。这样一个正常的正确的做法，竟然被媒体歪曲为要毁灭证据。最后，，现场的急救人员，被迫放弃了这个办法采用了别的方式，把整个的抢救进度拖延了很长时间，而拖延出来的时间造成了多少人的死亡，我们现在根本就无从知道。

而且，就从那件事之后，的高铁被迫降速，京沪高铁从350公里降到300公里。还有那些大量在建造中的高铁，从降到了200~250公里，几万亿的投资，就被媒体的报道彻底的误导，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失。

而在医疗方面，缝肛门，八毛门，绿茶门，烤婴门，裸死门，丢肾门，接连不断。 肖友若，柴会群，傅大伟，向凯，杨宁，这样的无良记者，前仆后继。当信任不断摧毁我们，仇恨被不断煽动，然后，就是医疗界一次次的流血。

经常有媒体人和我争论说，杀医不是我们的责任，歹徒不是看了我们的报道才去杀害我们的医生的，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我们来看看媒体到底做了什么，首先，他们编造了大量的涉医谣言，诋毁医疗行业，，然后，他们不断地为杀人凶手开脱，，无休止暗示，医生可杀，杀医有理，杀医是反抗不公的英雄，，成为媒体的宠儿，簇拥罪犯英雄般的走向刑场。

陈仲伟被杀后，有媒体是这样评论的：

  “陈大夫被杀证明在病态的医疗体制下，医生和患者都是弱势群体，宛如阿Q和吴妈的PK，弱者拔刀冲向更弱者，形成几乎无解的暴力冲突循环。关键在于：谁是强者？掌控着最优质医疗资源的公立医院如何真正为全民服务？民营医院如何在法治轨道下获得公平运营环境？”

    “从根本上来说，医患纠纷以及医暴、医闹等现象，很多都是多年来医疗体制改革推进过程中革除积弊尚不彻底带来的问题。……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应进一步加快医疗体制改革的步伐”。

陈仲伟被杀，我们刚才讲过了，是因为20年前的一个烤瓷牙，歹徒已20年前的一个烤瓷牙变色为由，来要求医院赔偿巨款，被拒绝后就动了杀心，我就始终都想不明白，这些媒体，他们是如何从这件里解读出上述这些些结论呢？

还有2012年邢志敏、赵立众的被刺案。这件事情，可能大家了解的不是太多，因为当时自媒体不是很发达，这两个都是北京的医生，当时有个患者找到这两个医生，让这两个医生给他开个假证明，这两个医生都拒绝了。被拒之后，他先是殴打医生，医生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调解了一下，医生也没有追究。但是医生的宽宏大量并没有换来罪犯良心的觉醒，他持刀将邢志敏、赵立众刺伤，所幸的是，两个人没有致命，都保住了性命，但是都受了重伤。

而我们当时的《南方周末》是如何解读这件事情的呢？

他们说：频频发生的暴力伤医案尽管属偶发，但并非孤立存在，而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其中，大型公立医院的累年积弊及改革滞后，是医患矛盾激化最重要的制度因素。”

一个人到了医院，要求医生开假证明，然后医生拒绝了，他就来医生，这种事情它和公立医院的累年积弊和改革滞后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些年所有的伤医，我们几乎都可以看到媒体的刀笔舞文，颠倒黑白，对杀医涉医案件他们采用一个中性的概念，叫做医患冲突，血色的暴行变成了医患冲突，敌我矛盾变成了人民矛盾，将医患冲突的原因，解读为公立医院的体制问题，既公立医院改革之后占有了太多医疗资源，民营医院压力大，导致看病难看病贵，由此引发的医患冲突。

在他们的笔下，残害医生的凶手不再是凶手，成了患者，成了弱者，杀医群也莫名奇妙变成了病态医疗体制逼迫所致，这无一不在鼓吹，杀医有理，凶手无辜。医患纠纷不是一个大框，不是所有涉及医疗和患者的问题都可以往里装，只有针对医疗行为的纠纷，只有以医学规则和法律寻求解决的纠纷，这才是医患纠纷，辱医，杀医，伤医，这不是什么医患纠纷，这是违法犯罪行为。

就像前两天，深圳发生的，一个患者要求插队，被医生拒绝，然后他就把医生打伤，排队插队，这是医疗行为吗？这和医疗行为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个行为，到了记者的笔下，到了警察的口中，就成了医患纠纷。

其实，我们认真回顾一下，这几年所发生的所有的涉医，我们就会发现，没有一件杀医是由于医疗界不正之风或是看病难看病贵导致，在这些所有的杀医中，当事医生均无过错，灾难对他们对他们家庭而言，完全是飞来横祸，这世上，是有这种人的，无论你有理没理，只要你不依着他，他就会你。

把辱医、伤医、杀医称为医患纠纷，把罪行推给社会体制，把社会和罪犯都并列成受害者，混淆了大是大非的底线，无原则的同情凶手，无异于鼓励杀人。

这是一个刚刚出现的新闻，一个公立医院不提供厕纸的问题，这个问题可能大家最近也在关注，这里就不再详说了。记者认为：公立医院不提供免费厕纸，说明公立医院“傲慢”，“严重违背医学人性化的追求”。解决这个问题是什么呢?就是“鼓励社会资本办医，树立医疗市场平衡竞争，有竞争就有活力，没竞争就没有动力”。

这是当时我在评论下面截的一个图，我觉得这个图非常准确地表达了我的观点。

说到这里，我向对全国卫计委宣传系统的领导说几句话。作为一个医生，尤其是老是批评这个，批评那个的医生，在成长的过程中是有很大的压力，我能够有今天的影响，要感谢我们医院领导和宣传司领导的包容。但，我要说：卫计委的宣传部门在伤医的蔓延中，也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他们的责任在哪里？

第一，对全民医保和新农合的重大成果和意义，没有进行公正合理的宣传。媒体动不动就是说在看一场病倾家荡产。其实，我可以告诉大家，现在新农合和医保的覆盖率，早已超过美国了，而现在无论农村还是城市，绝大部分的疾病的绝大部分费用都能报销，个人承担的比例比较低。

除了那些极度贫困的家庭已经一些特殊的疾病之外，现在，哪来什么看一场病就倾家荡产的事情？我们如何把这种与现实背离的观念被毫不犹豫的说出来并毫不犹疑地相信了呢？我是真的不能理解。

第二，坐视“看病难、看病贵”的错误观念成为主流并推波助澜。而且在众多的舆情中，未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坐视谣言泛滥。

另外一个，我曾经做了个总结，我们的卫生系统和媒体宣传的最美医生有以下特点：不孝父母，不顾妻儿，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穷困潦倒，不得好死。而我们的好医生呢，一定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零差错，零事故，这种不当的宣传，其实是误导了群众对医疗行业的认识，养成了他们一个错误的观念，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

2013年，医疗自媒体强势崛起，，医疗自媒体相对于传统媒体，他有些得天独厚的优势，第一，她的专业性和权威性，第二，她的群体由高智商和高学历的人组成，第三，对舆情的反应迅速，团结一致，众志成城。

2014年湘潭产妇“裸死”中，患方是打砸医院，停尸施压，。院方则是息事宁人，。在医院和卫生主管部门主动放弃话语权的情况下，医疗自媒体自发的集体投入战斗，。

我至今对湘潭产妇“裸死”中医疗自媒体表现都感到非常自豪。医疗自媒体，无人发动，却不约而同；无人动员，却众志成城；无人组织，却配合默契；无人监督，却严格自律。整个医疗自媒体，表现了非常高的素养。

医疗自媒体参战前后，整个网络的舆情被完全反转。而徐州“丢肾门”和护士“玩手机”中，医疗自媒体均起到了力挽狂澜的作用。

我们为什么要组建医疗自媒体联盟？

自由个个人英雄主义，是自媒体时代的特征。情智双高的医疗自媒体人，经济独立，人格独立，不屈从于市场，不俯首于权力。

但自由并非没有边界，自媒体需要主动接受政府的监督。而英雄的个人也需要团队的帮助，团结起来，我们会更加强大。

蝴蝶的翅膀，曾经掀起飓风；文字的力量，可以推动历史。

那么，很多人说，阿宝，你是个网红，你写了很多文章，我们读了感觉很痛快，，而且你也收了很多打赏。

我要告诉大家，写这些文章是一件非常非常糟糕的体验，面对自己同行的被杀，你可以读完之后，愤怒一边之后，你可以回避一些问题，把自己保持一个正常的心态，可是，当你要写文章的时候，你不得不整个事情的经过，一遍遍的撕碎，一遍遍的回味，一遍遍的让自己痛苦到要战栗的状态。写这种文章，那是种非常痛苦的经历，那种愤怒、悲伤、绝望，会不断随着你的文字撕咬你的灵魂，将你的心撕的片片粉碎。

但是，我依然要写下去，这是我唯一能为我们苦难深重的医疗界所做的事情。如果哪一天我被迫搁下笔，那对我将是一种极大的解脱。但在此之前，我只有一个字一个字写下去，如那啼血的杜鹃一般，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自己的声音。否则，我对不起那一个个死不瞑目的亡灵。王浩、王云杰、陈仲伟，等等。

在今日，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宿命。

我不是网红，我是护卫苦难深重的医疗界的一条鹰犬。

医疗自媒体人，团结起来！

（根据在自媒体联盟成立大会演讲视频整理，内容略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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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伤超人阿宝 从医学角度，犀利晓畅地解读了一系列中外历史人物、历史及文学作品人物，在浩瀚的历史中探求真相，在香艳的八卦中普及医学知识。即使你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文史爱好者，在你熟悉的文史领域里，有着你所不知道的、与疾病有关的历史。可能，这些医生都不一定知道。书中所写看似一些趣味盎然的小故事，实则处处流淌着医者的人文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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